“于翎飞，”她忽然说道，“你不是想要证明是真心与我合作吗？”

符媛儿明白了，只要能让她被当成贼，程家揍她一顿不算，把她交到派出所后，程家人也是不用负责任的。
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子吟问。

“什么东西我不敢查？”符媛儿装傻发问。

“穆……穆先生，你……”

接着他摆起严肃的脸色：“媛儿，这件事只有你帮我，我才能放心。”

“你过来再说。”警察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神秘。

符媛儿彻底说不出话来了，程奕鸣爱一个人的方式，就是把对方害死吗！

程子同微微一笑，眸光里充满怜爱：“理由是什么，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。”

她在电话里确认了好几遍，真的是子吟吗？

“严妍是程奕鸣的女人。”

“你来了。”符妈妈瞟了她一眼。

镜片后面的俊眸，冷光波动得厉害，“这是她让你来说的？”他问。

只是她这样说，符媛儿都不知道该不该跟她道歉了。

严妍沉默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
少女无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