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过,我是认真的。”苏亦承搂住她,“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。所以,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,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。
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。
“啧啧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,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。”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,手倏地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的松开:“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,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,慢慢的把她抱过来,让她靠在他怀里,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,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|白|兔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“简安,”他突然别有深意的说,“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
洛小夕自诩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一刻,她的背脊确实窜起了一阵凉意。
“简安,好了没有?”有人敲门,“去吃饭了。”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他目不斜视,紧盯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。
医生本来是怀疑的,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,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,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。
她回警察局去上班了,听说了江少恺相亲的事情,得知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,鼓励江少恺喜欢就去追,她和洛小夕给他当军师。
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爸爸似是不经意的奉劝,对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。
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“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?”陆薄言说,“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。”她抓起苏亦承的手,张口就要咬下去,却被苏亦承勾住了下巴抬起来,他的唇覆下来……
有时苏亦承只是看她一眼,有时他无奈的蹙眉:“洛小夕,别再闹了!”baimengshu
“你看起来像变|态!”实际上,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。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,再让她在家闷着,她肯定要闹。
“你……”侍应生领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往专属电梯走去,两人很快就上了顶楼,唯一的K歌间开着门,有歌声传出来,是洛小夕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