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办公室里,只有穆司爵自始至终保持着冷静,他像一个局外人,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许佑宁。
这么过了几天,看着他眉宇间的疲倦,苏简安不是不心疼,说:“今天你回家睡一个晚上吧。”
“许小姐,节哀。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工作人员把一个木盒子交给许佑宁。
“我帮你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进了衣帽间。
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顾陆薄言的脸已经黑掉一半了,笑倒在他身上,“如果是女儿,一定要叫心宜!等到她长大了,我们可以告诉她这是家传的名字,她爸爸用过的!”
出乎意料的是,穆司爵把她放开了:“备用的毛巾牙刷在柜子里,自己拿。”
算起来,今天已经是穆司爵离开的第六天了,阿光说的一周已经快到期限。
陆薄言也几乎不加班了,据他的秘书所说,每天的工作,陆薄言都是高效率完成,苏简安的月份越大,他越能准时回家陪着苏简安。
他的伤口那么深,又刚刚重新缝合过,现在肯定还在痛,可他的面色和唇色都已经恢复正常,从表面上看来,他和平时已经没什么两样。
帮佣的阿姨却是一点都不奇怪见到这种画面,给他们盛好汤饭,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到了一旁。
身份被揭露后,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“送到警察局。”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,“下午之前,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。”
“……”
车内的许佑宁却没有醒来,靠着车门,睡得比刚才更香。
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“怎么解释是我自己的事!”许佑宁抓狂,“不要你管,你也管不着,听明白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