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别人而言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不。

秘书冲好咖啡回来，迎面碰上陆薄言，说：“陆总，咖啡……”

康瑞城看着沐沐，缓缓说：“沐沐，以后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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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打断苏简安，把穆司爵刚才的话告诉她。

高寒勉强放下心，示意穆司爵和阿光去他的办公室。

不出什么意外的话，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跟枪支有什么交集。

不仅如此，陆薄言还是他在A市最强劲的对手。

这句话在东子的脑海来回翻转了好几圈，东子愣是没听懂，不得不问：“城哥，你说的……是什么‘自由’？”

简简单单的三个字，包含了多少无奈的放弃？

“好。”

父亲去世前，康瑞城答应过他会将康家传承下去。

少则几个月，多则几年。

“因为发生了意外，你才会摔坏仪器。”苏简安的声音温柔却有力量，“是我们没有组织好，意外才会发生。”

穆司爵继续往楼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