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

于是她站着不动。
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，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
“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？”她冷脸质问。
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
“你，”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，“能不能撤销投诉？”

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
嗯？

“你，”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，“能不能撤销投诉？”

祁雪纯在提出问题后，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和反应。

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！”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司妈叹气，“理是这么个理，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，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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