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说，“还是各凭本事最好。”

但李英媛跟张玫认识的话，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。

她瞪大眼睛，惊慌失措的看着陆薄言，千言万语涌到唇边，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。

“噢。”

“我两天吃得太多了！”洛小夕一脸惊恐，“明天记录体重，经纪人一定一天只许我喝菜汤……”

她曾经也好奇过，想了很多办法，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

“苏亦承，你不能这么自私！”洛小夕像个捍卫自己合法权益的小狮子，“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，你让沈越川把我的通告撤了是几个意思？”
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，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，没有用，他又紧紧抱着她，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
“就凭我早上把你送回来。”苏亦承看着她，“要不是我的话，你今天也许睡在陆薄言家的车库里。”
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：“我出去，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
他知道这头狮子吃软不吃硬，轻声跟她说：“两个人，总要有一个人顾家的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，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次数、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？”

沈越川仔细一想，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
苏亦承挂了电话，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，沉着脸上车离开。

“小夕，我不和你说了，我要出去一下。”

陆薄言“嗯”声：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？”

看都看到了，再说了，他们是夫妻，有什么好忌讳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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