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太太?”男人紧蹙的眉目舒展开,歉然道,“非常抱歉,我以为你是……” 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“……”逻辑上好像没错,苏亦承无言以对。 从小到大,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。此刻,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,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,无论如何说不出来。
“我以后会听你们的话,你们不要抛下我好不好?” 苏亦承蹙起眉,罕见的对家政阿姨露出了不悦的神色:“为什么要处理掉?”
“今天我跟田医生商量过了,明天用滞留针,右手就不会肿了。”苏简安歪了歪头,自己安慰自己,“肿了也没关系,反正现在我连床都下不了,几乎用不到手。” 他身上暖暖的,苏简安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这样更好,因为……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。 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