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对经理说:“我太太生病了,有些记忆不完整了,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?”
“祁姐。”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,神色间没有丝毫异常。
她笑了一阵,说道:“我爸常说司总的过人之处,今天见了,我更加心服口服。”声音是惯常的娇柔甜美,祁雪纯一个女人都觉得好听。
腾一使了个眼色,让人拉他出去了。
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,学啥啥不行,打架第一名,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,跟他们就断了联系。
“我没事,你知道的,这种伤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想到从这里到家起码一个小时车程,这一个小时里她都得忍受这个味道,她是真有些头疼了。
他不说,是怕她怀疑,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腾一点头:“我现在就去查。”
谌子心说道,“祁姐,跟司总领结婚证的人就是你,你能想起什么吗?”
在她失忆之前,他给她的那些记忆,可能都是她想忘记,而不是再次想起的。
穆司野垂下眸嗤笑一声,“现如今,你还是不相信她。”
“现在颜小姐在哪里?”
话没说完,她只觉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路医生深呼吸一口气,穿上手术服,戴上外科手套,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……他不慌不忙,但又谨慎慎重,一切显得那么的有仪式感。
“哪里都好。”祁雪川嬉笑道:“比我以前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都漂亮,再加上家里有钱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