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，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是自己的电话在响。
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一把抱住严妍，激动大喊：“通过了，通过了！”

是了，她用来蒙他的，他反而记得清楚。

人在极度焦急的时候，嗓子可能发不出声音。

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

转头一看，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

她临走之前，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：“警察先生，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，我也是有投诉权的。”

“等我再醒来，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，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……”

“让她出演女一号还有可能吗？”他首先问。

严妍诧异。

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，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
白唐诧异：“我竟然比你大五岁？这里可不许谎报年龄。”

“那你也叫我秦乐吧。”

“神神秘秘，你没安什么好心！”程俊来立即嚷道：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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