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沈越川挂了电话，他在电话的另一端握着手机，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，目光被落寞一层一层的覆盖。

她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口：“你发现没有？”

末了，江烨去楼上找苏韵锦。

萧芸芸靠着桌子，心有余悸的说：“第一件事，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，时间是清晨五点多，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，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，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，后来她醒了，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！”

言下之意，也许会有一天，江烨睡着睡着，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
“好了还不出来？”沈越川不解的问，“里面很好玩吗？”

“我知道。”经理拍了拍江烨的肩膀，“跟我去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
“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让钱叔送她。”

两个人吃完早餐，已经是八点，沈越川拿了车钥匙，带着萧芸芸一起下楼，准备去礼堂彩排。

萧芸芸伸手探了探沈越川额头的温度：“你发烧了吧？你识货，跟我有没有眼光有什么关系？”

她不能失去江烨，也没办法在没有江烨的世界里活下去。

沉吟了半晌，萧芸芸一脸懊丧的说：“我不敢惹他。”

“我需要意外什么吗？”苏简安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你喜欢越川，我早就发现了啊。还有，姑姑长我们那么多岁不是虚长的，她肯定也早就看出来了。我比较意外的是另一点……”
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未达眸底：“袁总，我们谈的是合作。”

至于她和穆司爵，最好是……再也不见。

沈越川扬起唇角，片刻后才说：“没人提醒，我都忘记这回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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