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紧接着，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。

他为什么这样做？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程申儿走了过来。

“主管，”这时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，神色焦急，“祁小姐的婚纱……出了点问题。”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
“嗖~”话音刚落，又是一声枪响。
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，慕菁，就是之前她查到的，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。

码头停靠着一长排游船游艇和渔船，她沿着长廊走过去，寻找着提前订好的私人游船。

但既然他和程秘书相处愉快，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想和祁雪纯玩一玩呢？
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祁雪纯见她说得这么详细，跟李秀家应该是熟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