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，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
“朋友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？”严妍问。是以合作者的立场，还是站在傅云的立场？

吴瑞安压低声音，“已经找到于思睿的下落了。”

他正在按自己的习惯挪动桌椅。

对，证据。

话没说完，傅云晕了过去。

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

严妍有点懵：“他是投资方……”

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，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随之而来的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。

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，原来他和她一样，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

严妍一言不发，又将一杯水端到了傅云面前。

她明白，刚才严妍做这些，都是因为紧张她。

秦老师从惊愣到会意到配合，只用了短短一秒钟的时间。

“奕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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