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。
但没几分钟,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返回,再次来到房间。
伞遮住了严妍所有的视线,根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头好疼。
白唐点头:“她的曾祖父就是一个厉害的开锁匠,几代传下来,她不但得到真传,甚至比她爸更厉害。”
“叮咚!”门铃响起,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
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,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,这是什么东西?”
严妍收回目光:“怎么了?”
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,完全可以证明,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“你还不承认?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,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?”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严妍只觉眼前一黑,登时晕倒。
于是严妍吃了。
“说你想怎么找首饰?”白队问。
“他故意在激怒你!”祁雪纯冷静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