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吗? 爷爷说他对她的好,是出于愧疚。
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,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,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? 他这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?
没过多久,严妍也发来消息,让她去门口。 此刻她已经和于辉搭上话了。
严妍扶额,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,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。 屋内烛光摇曳,轻柔的映照在熟睡的两人脸上。
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孩子是程子同的…… 程子同紧紧握住了照片,照片锋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丝毫不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