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抚上小腹，指尖却尽是虚无，什么也抓不住。挂了电话，沈越川重新坐回沙发上，继续看刚才那份文件。

萧芸芸疑惑：“沐沐，你在看什么？”她没办法活成萧芸芸这个样子，不过，看着萧芸芸继续这样活下去也不错。

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，沉思了片刻，还是无解：“做噩梦的原因，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，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，也不用太在意，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？”穆司爵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：“我废了不少力气才从梁忠手里把那个小鬼救下来，现在要用他干什么，我还没想清楚。不过，你这通电话倒是正好提醒我，那个小鬼好像是你唯一的儿子……”

那一年，她在国外的街头被绑架，康瑞城天神一般降临，在最危险的关头救下她。“不好吃！”沐沐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，重复强调，“一点都不好吃，我不要吃了！”

“你好啊。”萧芸芸克制不住地揉了揉沐沐的脸，“我叫芸芸，你呢？”许佑宁知道自己挣不脱了，只能任由穆司爵啃咬。

进了病房，安排妥当沈越川的一切，萧芸芸才发现陆薄言和苏简安没跟进来。阿光拿正烟盒，让烟滑回去，看向沐沐：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