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跟她没有可能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表白下手的话,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现在我们一起工作,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,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,挺好的。”
流。氓!
“……”
“好,需要去接你吗?”
那是她的!怎么能让他用!
这十二个字,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|昧,更别提用在一起了。
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得像充了血,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。
如果她承认,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把她捆在身边了。
他以一种近乎将就的姿势趴在她的病床边,却也睡得那样熟,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色,可以看得出来他没睡多久。
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?
她扬了扬唇角,很有骨气的说:“你死心吧!”这句话,是苏亦承以前经常用来拒绝她的。
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