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苏简安一愣:“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,怎么知道呢?”
“当然有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
而以往,她奉行“每一分钟都要很美丽”,所以每天早上都是精心打扮过、穿上裙子再去公司换运动装,现在想来昨天的祸端不就是装扮害的吗?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
他一句话就堵住了苏简安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也抿着唇角笑,“买给我老公的。”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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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:“放心,要复诊也是下个月去。”
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,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,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……整整十四年的时间,她深埋这份感情,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。
她要是把这个消息爆给八卦周刊的话,能拿到多少钱呢?
“嗡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,她瞪大眼睛:“你也在这间房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