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马场,才知道程奕鸣已经驾车带着傅云离去。
程奕鸣脸色大变,立即起身往外。
“嗯。”
她试图拨打电话出去,才发现电话根本没有信号。
“你给他的眼镜,他收了没有?”程臻蕊又问。
严妍微笑着摇头,如果不是一眼相中的那个,她宁愿不要了。
回答她的,仍然是孩子“呜呜”的哭声。
他眼里的愤怒,是真怒。
“砰”的一声,白雨将带回来的两个菠萝蜜一口气提上桌。
他们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。
她有过孩子,可她没能保护好它,她只是一个没资格当妈妈的人而已。
“严小姐,严小姐?”傅云在门外喊,“你睡了吗?”
李婶不待见她是真的。
“也许,有些人对某些地方天生喜欢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除了自我放逐,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,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?
“等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