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找到资料室。
白唐若有所思,他转身看向窗外,“雪已经停了,等雪融化了,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犹豫了,你骗得了全世界,骗不了自己。”
“白队,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检举信里揭发他和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,他因为纵容女下属肆意妄为,频频违反队里规定。
“你说我偷了首饰,首饰在哪里?交易证据在哪里?”
她们对严妍的烦恼一无所知。
“严妍……”他快一步来到她面前,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谁说我要走?”严妍端坐沙发,“我饿了,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“这里面有什么,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她问。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,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,就请回答吧,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,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,“但就算你回答了,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祁雪纯打量这男孩,十七八岁左右,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但要说从此她和他重新开始,她无论如何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。
尽管她知道程皓玟还有阴谋,但她不知道具体是谁在帮他办事,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阴谋是什么样。
他的眉毛几乎竖起来,“是不是姓吴的又跟你联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