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程过半的时候,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,但她还是去了。
“宫警官,别说你没想到,莫小沫床单上的奶油是怎么回事!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推理,五个女生其中的一个,暗中将奶油抹到了莫小沫的床单上。”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嘛,我懂的,你先去洗澡,我正好在做饭,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。”
两人回到房间门外,司俊风二话不说推开门,直奔柜子。拉开柜门。
管家被她的怒气吓到了,赶紧打开了锁。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,在那儿闹事,对她并不利。
“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,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“我说了,他的目的是标书,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,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,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?”
“那是老爷房间里的裁纸刀,我一直知道放在哪里。”杨婶回答。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,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