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月思索片刻，事到如今，她只能放手一搏。

符媛儿拿出记者证，“我是记者，不是坏人，你跟我走。”

“这难道是什么秘密？”程奕鸣嗤声轻笑：“程子同以前的公司，老符总控股百分之六十，一年半以前，他逼着程子同回购了自己所有的股份，提前套现转移资产。他又逼着程子同收购了自己的公司，解决了公司的坏账之后，他将自己的公司卖掉卷走所有的钱，这才是让程子同真正破产的原因。”

“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。”

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答应了。

符媛儿微愣。
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
符媛儿心头一怔。

“孩子很好，”令月安慰她，“但家里不方便，明天再来吧。”

房门关上，程奕鸣便松开了严妍的手，他略带暴躁的上前，一边扯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
于父不疑有他，“这么大的事情，多跑几次也是应该的。”

在程子同做出决定之前，她伸手按下了接听键。

“这孩子……”她不敢确定，询问的眼神看向严妍。

“吴老板……”久经情场的她，也有结巴的时候，“谢谢你…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……”

符媛儿冷笑：“你打一个试试？”

“医生刚才来过了，”助理小泉说道：“于小姐的伤口恢复得很慢，医生说主要是心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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