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。
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
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,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,并且是水到渠成,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,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,他们互相拥抱,气息交融,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。
苏简安刚关闭了文件夹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。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你也可以喜欢别的。”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陆薄言看她眼睛红红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别哭。”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法医一般是不会见死者家属的,民警自然不会答应陈璇璇的要求,但她闹得更起劲了,扰得办公无法正常进行。
尝了一口陆薄言就知道了,那是苏简安熬出来的味道,和厨师熬的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