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,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,是申儿。 严妍轻勾柔唇:“因为我已经有证据的线索了。”
祁雪纯心想,及时收手,减轻处罚,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 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,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,“但从那以后,亲戚之间达成协议,轮流照顾他,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接着,她又倒了半杯酒,再度举杯:“这一杯,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 严妍和祁雪纯立即跑出去。
祁雪纯一愣,无法反驳。 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款式,将严妍衬托得像仙女。
说完她端起酒杯,二话不说喝下一杯。 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?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