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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。
“医生说，让他好好休息。”祁雪纯改了口。
电梯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。
冯佳犹豫：“你一定在录音吧？我说出来，让你拿去给祁雪纯邀功吗？”
“后来，你给我打电话，让我来这里。”
三个好心人傻了眼。
祁雪纯轻轻闭上眼，也忍不住掉泪。
“没事，一点小病。”祁雪川拉起她，“我带你去那边拿水果。”
“你不用去了，”他说，“我让腾一走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“白警官说，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，他让白唐送他进去，关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祁雪川连连后退，口中乱叫：“眼睛，我的眼睛……”
腾一疑惑：“你出来，司总就没被惊醒？”
祁雪纯忽然想起什么，脸色微变，“祁雪川，这下你满意了，你记住，是你和程申儿害死了你们的妈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