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陆薄言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掉头看过去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,眯着狭长的眸看着她,硬生生的让她背脊生凉。
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:“咦?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
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
陆薄言知道她虽然喜欢吃但是胃口不大,下午还要去酒店试菜,只给她点了头盘、主菜和甜品,见她盯着菜单上的其他图片垂涎欲滴,又说:“先试试这些,下次再带你来吃其他的。”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,低调耀目的蓝宝石,简约大方的切割,透着一股稳重自信,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。
滕叔只是笑:“你不讨厌他就好了。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,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。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
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,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