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点头，“你们是不是差点成功了？”

这些他都没说，没必要在这时候说，只是他自己的心事而已，对她的记忆也没有帮助。

但她认识他，比舍友早得多，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，她感冒还没好，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护工神色凝重，“上次手术成功了，前两天又复发，好歹抢救过来了。”

他没说话。

穆司神点了点头。

他这才收回目光，低声问：“想吃点什么？”

“老大，你找着路医生了吗？”云楼小声问。
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，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
“许青如，你点吧。”云楼说。

但是……

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，她是来做正经事的。

雪纯就知道他很细心，拿的还是一套女工的工作服，而且刚才她没瞧见几个女工，弄到这么一套衣服不容易。

“那你轻点……”又说，“我说的不是对我的伤口。”

祁雪纯冲他笑着点头，继而又看向祁雪川：“你看会了吗，给子心弄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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