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这番话，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。

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祁雪纯一笑：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
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
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，她跟他没完。

程申儿不动，反而盯着他：“奕鸣哥，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，有人反对吗？”

她已沉沉睡去。

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“你是清白的？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她实在不觉得，以那个女人的气质，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。
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
祁雪纯轻吐一口气，真是个懂事的姑娘。

“只要目的达成，手段很重要？”司俊风回到车上，便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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