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……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“你疯了!”她赶紧推开他,他不依不饶再次压下来。 房间里没开灯,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,一行一行,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傍晚时分,他们回到了郝大哥家中。 她捧起面前这杯温热的咖啡,闻着咖啡的香味,忽然感觉好好的生活多好。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 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事情该有个了结了。 “为什么?”于翎飞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