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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程奕鸣是值得的，她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，一起跨越心里的那些障碍？
白唐皱眉点头：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”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袁子欣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，赶紧拿出电话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员工离开后，程奕鸣立即问起她进剧组的事。
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
对方转身抬头，露出贾小姐的脸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
忽然，他的眼角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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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