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，就凝滞在唇边了。

祁雪纯一愣，连忙摆手摇头，“你别跟我说，千万别说。”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
“两年多吧。”孙瑜回答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
送走司俊风之后，祁雪纯特意来到白唐的办公室致谢。

被传得最多的说法，是严妍为了抢女一号，设计让贾小姐失踪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她都快感冒了，他竟然还想着这个。

放下电话，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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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手走上前汇报：“白警官，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，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
祁雪纯想甩开白唐的手，白唐更加用力：“你答应过我什么？”

“不反对了？”

整个大厅，只剩下严妍和白雨。

“祁雪纯，你别睡，”司俊风一边砸墙，一边大声喊：“只要墙能砸开，这个案子就能查明白，你就能找到真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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