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。
第二天一早,符媛儿就来到公司开会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:“所以之前报社快要倒闭。”
程子同挑眉:“谁说我要管竞标的事。”
对啊,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有骨气,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,她还放不下。
但现在既然回来了,公司和爷爷的事,还是得跟她说清楚才行。
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“您得给我们先生回个话。”
“那些女员工也安排好了?”程子同问。
她从自己的消息网络中得到一些资料,石总是给程家做加工生产的,加工厂规模在A市的加工圈里数一数二了。
他的朋友劝他:“我们早有准备,就等一会儿见面了。石总,这里是别人的地盘,我们少说两句。”
符媛儿点头。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
傍晚时分,他们回到了郝大哥家中。
符媛儿点头,“不醉不归!”
哎,这才离开程家多久,她脑子就已经全是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