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接着问,“简安呢?”
可她终究是被这个染缸染上了颜色。
大家纷纷应声往外走,萧芸芸也鬼鬼祟祟的跟着人流,走到门口时,后衣领被沈越川揪住,他似笑而非的看着她:“小妹妹,你留下来。”
如果父母就这样撒手人寰的话,她也不要活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绽射出刺骨的寒光:“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?”
苏简安神色冷淡,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。”她不是讨厌废话,是讨厌和讨厌的人废话。
江少恺看资料看得几乎要拧成“川”字的眉头慢慢舒展开,笑了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司机站出来推翻供词,就能申请重新调查了。”
“你别走。”
他果然猜到了,她在看的确实是十四年前他父亲那起车祸的案件资料。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“还记不记得下午你问我怎么查到陈璇璇的?”陆薄言说,“是康瑞城提供的线索。”
“你见过。”苏亦承说,“穆司爵。”(未完待续)
第二天。
雅致宽阔的包间里,只剩下陆薄言和韩若曦。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
一股不安在苏简安的心底扩散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