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他说得平静,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 大学四年,他就这么偷偷喜欢着陆薄言,偶尔和唐玉兰通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,也能从唐玉兰口中听到陆薄言的消息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这么久不见,陆太太,你不先抱我一下?”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,只好推了推陆薄言:“我当然相信他的话,他才没有你那么坏。”
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 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,才有资格说的话。
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