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病,是脑部疾病,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 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,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:“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,不用跟我请示。”
她不由一呆,被这星光晃了眼。 白唐心里也难受,这是自己带了两年的队员,他不相信她会杀人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祁雪纯摇头。 什么功臣,不就是靠男人吗?
祁雪纯想甩开白唐的手,白唐更加用力:“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 祁雪纯也没再问,嘱咐她多休息,便离开了。
“我想,这种时候,一个懂犯罪和心理的人,才更适合程申儿。”程奕鸣一本正经的说着。 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