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唐甜甜看到了艾米莉一侧受伤的脸，“查理夫人，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全，你怎么就出来了？”

唐甜甜微微站定，“顾总。”既然忘了，为什么不能永远忘了。

“是一个女人。”萧芸芸眉头动了动，微微一蹙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当然不是唐小姐。”沐沐感觉身后有人，转过身往后倒退了半步。

戴安娜拼命叫喊，“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MRT技术会出现问题吗？我知道原因！”威尔斯一顿，心里生出一种不该再感受到的寒意，低头稍稍收拢了五指。

“也许那个人还流着血，但是这场雨把痕迹都冲没了。”陆薄言摘下手套，低头在车身上看。“当然。”唐甜甜含笑，轻声说，“陆总，也谢谢你能理解，我这么突然辞职，你也同意了。”